里偷学!”

    这种事情,总归是心里有愧,唐寅只能立正挨训。

    这个时候,张夫子授课结束,私塾放堂的钟声响起。

    私塾内的学子们,蜂拥着往门外跑去。

    刚跑到门口,便看见衣着褴褛,站在石桥边,被门房训斥喷了一脸的唐寅。

    学子们顿时嗤笑了起来,“夫子,你看,那小子又来了!”

    一位身着长衫,蓄着短须,神情严肃的中年男子,正是私塾张夫子。

    张夫子走出私塾,闻声瞧去,看到石桥上的孩童,不由皱起了眉头,见自己的学生都在哄,顿时板着脸,喝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且由他去!”

    一众学子,闻言,顿时朝着张夫子行礼后,便散开了。

    张夫子冷哼一声,这才转身走回私塾。

    放堂的学子们走过石桥,一位学子,对着唐寅笑道:“唐小虎,夫子说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且由你去!”

    “你这招不行啊,夫子还是不肯收你。”

    这话一出,其他学子纷纷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嘲弄。

    唐寅闻言,却是回以微笑,只是眸子里的笑意,带着别样的深意。

    “你觉得我是小丑,我却看你像傻瓜。”

    门房见状,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行了,这次放过你,下次若再见你来偷学,打断你的腿!”

    唐寅听到这话,不由得勾了勾唇角,晃晃悠悠走下石桥,牵上吃饱喝足的老黄牛,手中的赶牛鞭一挥。

    老黄牛,“哞”一声,便往石桥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