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闫埠贵。
“具体多少钱何大亮倒没说。”
闫埠贵寻思了一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这事儿我跟刘海中聊过,据他说钢厂现在的工作指标得这个数。”
看着闫埠贵伸出的五根手指,闫家屋里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三大妈更是惊讶的叫出了声,“什么?一个工作指标得五百块钱。”
“叫唤啥?你想让整个院儿的人都知道啊!”
闫埠贵瞪了眼张着嘴还没合上的三大妈,没好气的开口道:
“就这,没有关系你还不一定能找到愿意卖给你的人呢!”
见闫埠贵说的夸张,三大妈有些不信的道:“我就不信这年头还有不爱钱的,真金白银的拿出来我就不信谁能不动心。
再说了,刘海中一天天竟模仿当官的,说话办事云山雾罩的,他的话没地儿听去。”
“我妈这话说的不错,刘大爷的话是不能全信……”
三大妈是个妇道人家,不懂场面上的事儿有情可原,闫解成天天在外面跑,这点事都看不清楚,闫埠贵有些不高兴。
不等他的话说完,闫埠贵就出声打断道:“他的话不能信,那你易大爷的话可信吧?”
“嗯嗯嗯。”
见闫埠贵语气不善,闫解成还有求于人,也不敢犟嘴,打着哈哈道:“易大爷的话可信度就高多了。”
虽说确定了找人转让工作得托人情、花真金白银的事儿是真的,可闫家屋里的气氛并没有因此好转,反而变的更加沉闷。
“五百块钱,这得去哪找啊!”
别看闫解成跟闫埠贵说话时脸上笑嘻嘻的,可心里此时却急躁的不行。
他也知道机会不容易,错过这次,再有这好事说不上得等到啥时候。
看着一家人都蔫头耷拉脑的不说话,闫解成明白,再拖下去这事十有八九得黄。
快速的盘算了一下这两年自己省吃俭用剩下的三十几块钱,闫解成一咬牙,抬头对闫埠贵道:
“爸,要不出去借借,只要工作到手了,还钱也就三两年的事儿。”
“这话还用你说?”
闫埠贵以为闫解成有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