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似的,可李大奎听在耳中,全身的汗毛都差点儿竖起来。
这会儿他对自己刚才的判断也有些没把握了,目光下意识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连守仁,想在他脸上瞧出点儿什么。
连守仁多年的老国安,对上李大奎的目光时,立马猜出了他心里的想法,于是便装着不耐烦的模样对志刚道:
“你小子能不能快点儿,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儿瞎耽误功夫,你要不行说一声,我好换人。”
志刚闻言,忙抬手伸出食指对连守仁恳求道:“组长,再让我说一句话,说完我就动手。”
“快点儿。”连守仁瞪了志刚一眼,挥手有些嫌弃的道。
得了应允,志刚脸上露出被重视的笑容,转头乐呵呵的对李大奎继续絮叨起来。
“你以前大小也是个干部,咱们虽然不是一个单位的,但怎么也算是曾经一个战壕的。
我这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面对曾经的同志喜欢用些新玩意儿。”
说到这儿,看李大奎露出不解的模样儿,志刚面露兴奋得意的解释道:“前几天看书,无意间看到明朝锦衣卫用的一种刑法叫贴加官。
你是干部肯定认字,估摸多少也看过这种刑法的介绍,我这里就不多说了。
虽然书里写的挺热闹,但我没试过,不知功效到底咋样,趁着今天这机会,我去找东西,一会儿就麻烦李同志帮我试一试。”
说罢,志刚也不管屋里另外俩人的反应,转身兴匆匆的跑出了审讯室,模样像晚了抢不到钱一样儿。
看着还略微有些震颤的审讯室房门,想着刚才志刚说话时癫狂的眼神,李大奎平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恐惧。
要不是见上一个审讯人员拿出工作证,知道眼前这几人是正式八经的国安人员,他甚至都怀疑志刚是连守仁从哪找来的一个神经病呢!
贴加官他知道,司刑人员用黄表纸、宣纸或桑皮纸,盖在受刑人脸上,口含一口水或酒使劲一喷,噀出一阵细雾,纸受潮发软立即贴服在脸上。
第一张纸全部打湿,司刑人员紧接着又盖第二张,如法炮制。
这期间受刑人如若不招供,纸便会一直加,正常人加到五张或六张纸时基本都会窒息昏迷,如不及时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