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知道。
除了他。
唯独只有他,什么都不清楚,只能被眼前这该死的、叫人嫉妒到发疯的场面血淋淋地将真相撕烂,摆在他面前。
也像一把刀扎进他心里。
沈时宴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他只知道,期间两人从热吻到结束,最后一起手牵手上了车,邵温白发动引擎,在漫天雪花中驶离。
从门口到车上,这一小段路,对他而言,却漫长得像走过了一生。
他颤抖的手根本无力拉开车门,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最后,他掏出一根烟,点燃。
深吸几口,又深吸几口……
直到一根烟燃尽,火星烧至烟头,烫到了手,疼痛才让他慢慢找回理智。
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雪花一片片落在前挡风玻璃上,他只是出神地、呆愣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