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微楞，“可是院长，她都，”
“她怎么了？”季母问，“跟我吵架啊？说话难听吗？”
众人沉默就是承认。
“初面的时候，她态度如何？”
“满分。”
“卷面如何？”
“满分。”
“最有一道题她的处理反应如何？”
“也是满分。”
季母拿着云清简历和试卷，“终面我提出的几个质疑点，她解释的有错误吗？”
再次沉默。没有！
邬经理拿着试卷，“可是程院长，您都给她零分了。”
“哦，那是我画着玩的。”
众人：“……”
季母顽皮的笑起来，“给你们吓得。别说云清了，就是你们老主任，那么明显的症状，你们离我最近就没发现那个人不是中风吗？”
这下，是一群手下震惊抬头了，“院长，您故意的？”
季母震惊：“合着你们这些都没看出来？！”
一众手下眼睛都瞪圆了，“邬经理，你也没看出来？”
邬经理双手一摊，“面试没这个环节啊。”
季母当时是发现这个人有问题的，还有来的几个人，那瘦的皮包骨头的，所以她手一直搭在脉搏上观察，结果一群人，只有云清一个人发现了。
季母拿着她的试卷，看着最后一道大题，想起来她倔强找借口嘴硬的样子，枪伤，她当然有证据，不然她老公是怎么福大命大的和自己结婚恩爱如今呢。
放下试卷，云清是季母保下的。
“章文耀资质不错，而且他也是他们院长手下的亲传弟子，我们科室要了。”
“那个在乡野行医的阿涛，我觉得他值得一次机会。”
程夫人听着几人议论。
几人私下还开了两个多小时的会议。
忙碌的不止是那些面试生，还有这些面试官。
季绵绵期间给妈妈打了个电话打听信儿，“妈哞~你吃饭了木有呀~”季绵绵可爱的调调问。
“忙着呢，你和甜甜吃了吗？”十多年的习惯，幼儿园这姐妹俩就在一起，所以每次问的时候都下意识喊另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