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我们一家都想做,但是没人敢做的事。绵绵知道,要佩服死你了。”

    季绵绵在学校,焦灼,犹豫,纠结,“甜儿,你说咱也不敢问呀,问了云姐姐会不会压力大?”

    唐甜:“云姐姐的压力多少我不知道,我看你现在的压力就挺大的。”

    公寓,季舟横抽了几张纸巾给云清擦泪。

    从云清住了进来后,家具用纸,季舟横都觉得和别的不一样。

    她买的纸,就是好用。

    云清擦着眼泪,哭出来了好多了,“季舟横,今天的事儿,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向你妈妈道歉的。但是你这里我不方便住了,我打算答应郊区的那个医院,远是远了点,但那边的房租也便宜,以后我就一周过来一次,行吗?”

    季舟横喉结轻滚,“那我男科病怎么办?”

    云清:“……你真的没反应了?”云清觉得这段时间他都是骗自己的。

    季舟横:“那你跟我回屋检查。”

    “不去。”

    “这不就行了。”

    云清最后抽泣着,要花钱替他看病,季总不干,钱他多的是,“出去了,别人知道我是谁,我的面子往哪儿搁?”

    季舟横哄着云清,让她先住下别冲动,“五千万我都能捐了,你要医院还是诊所,那只是时间的问题,不是金钱的。”

    “时间问题是什么意思?”

    “建医院得花钱,诊所不需要。但你要是想要现成的,我去给你买个。”季舟横说。

    云清:“……”

    下午,季舟横也不上班,陪着云清在家里消磨难过时间。

    搂着她肩膀,“没事儿,看看电视。要不要让绵绵过来逗你开心?”

    云清摇头,脑海里都是自己开罪程院长的画面。

    季舟横心中叹气,他也难办了。

    中午,面试结束。

    一群人坐在一起讨论,终面时,季母手握一半的话语权,她想让谁留下,谁是一定会留下的。除非除了她,大家都不同意。但邬经理那个人,一心跟着程院长。

    所以,云清的简历早早pass了。

    “我说她被pass了吗?”季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