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

    “笔试应该没问题,面试应该也没有,终面吧,我觉得会有点危险。”季绵绵又喂了自己一口,“我也查了,竞争力不是一般的大。我妈医院还有和国外医院定点交流的桥梁啊,这不就相当于我在国内上了个大学,然后有个机会可以去国外高校做交换生嘛。”

    “少吃点零食。”

    “哦,不听。”

    云清看着最后一道自己发挥的题,她停下手,眉头皱起。

    竟然让她们作答,自己在行医至今接触到的最难忘的病例。这道题目不计分,但出这道题的人,绝不会白出。

    不管是博士生还是研究生,毕业前都必然会有一段医院实习的经历,云清也有,不过不是在医院实习中的,而是……

    有人一看不计总分便空白着交卷了;也有人看着出题内容,开始发挥自己身为医生的仁爱故事了;还有人长篇大论的在写自己的研究希望能得到“入场券”;自己为什么从医,以及自己第一次上手操作有多么难忘;大多数人都在埋头苦写经历,还有些人写着写着给自己写哭了。

    云清听到抽泣声,她震惊的回头看着那个人,四十多岁的大老爷们,不知为何哭得自己想笑。

    她看了眼面试官邬经理,好吧,这年头工作都不好找,大家都开始各显神通了。

    云清呢?

    最后十分钟的时候,邬经理开口,“我看大家都写到最后一道发挥题了,这道题请各位真诚作答,一旦你们进入面试,这道题将会成为我们回访医院和病患的重要依据。”

    瞬间,大家傻眼了。

    发散的故事,还有刚才哭泣的男人,纷纷抬头震惊的看着邬经理,都快写完了,为什么现在才说?

    云清的第一反应是回头看刚才哭出声的男人,咦?他咋不哭了,皱眉头干啥?

    云清脑海中回忆了几分钟,拿起笔在最后一题写道:注,为保护病患隐私,以下称呼皆用化名代替。

    接着是自己铺开的内容。

    五分钟时间,她放下笔,交卷声响起。

    邬经理看了眼云清,她真卡时。

    “全体起立,开始交卷。”

    云清走出医院,先给爷爷奶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