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紧过去,装作路过的样子,“咳咳,咦?你俩在台阶下藏着干啥?”
“聊天。”季绵绵说。
二老:“客厅那么大地儿,去外边说,这下边多脏了。”
两人走出去,季绵绵:“就三个月,你敢逾期赖账你试试。”
景修竹:“知道了大嫂。”
晚上,景爷刚回到卧室,季绵绵就抱着小枕头要走。
人被拦下,屋门反锁。
季绵绵朝左走,景政深朝那一侧跨一步挡住季绵绵的路。
再朝右,景政深又跨一步拦住。
季绵绵要跑,一瞬间腰被单手抱起来,“啊,景政深!”
“妈出国,你凑什么热闹?”
“不想在家瞅见你。”
景爷呼吸微乱,“我晚上太过分了,给你道歉,听话别跟去凑热闹。”
“我不听你话,我都答应咱爸了,出国好好陪着咱妈,谁管你呀。”季绵绵又要出门,刚起身,又被拉坐在沙发上。
她叛逆了两次,最后坐在了丈夫怀里,被锁着。“我陪你去。”
“你陪我,你也进不去。”
景政深:“你能?”
“你管得着吗,撒手。”
吵架也没吵出个名堂,季绵绵非要和丈夫分居,不然她的小身板真的吃不消,一天只吃一顿饭,体力消耗远跟不上摄入的能量。
“我告诉你咱妈咱爸还有段文瑞的那年八卦。”在小妻宝发飙的边缘,景爷一句话,破灭了季绵绵的所有火势。
刚才还非要抱着枕头离开的女孩儿,一秒,双臂环抱丈夫的脖子,上演极速变脸,“嘻嘻老公,我不走啦,你说嘛。”
景政深长抿嘴,“段文瑞是咱外公以前给咱妈选的未婚夫。”
季绵绵不可思议的张嘴,“咱爸是小三?”
她像个面团一样双手搂紧丈夫,黏糊着,“老公,你快继续说嘛,咱爸是不是小三上位呀?”
景政深尴尬轻咳,“不是。外公就是搞科研的,段文瑞是外公的关门大弟子,他没有说直白,但是不少人都看出来外公有意把咱妈嫁给段文瑞。
那会儿咱妈和咱爸在谈地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