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给你打电话打扰你,你就嫁给左府老板,不和我过了?”

    季绵绵立马点头,“没错!”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我就说了,你怎样~”

    景爷凝视着那张不老实的小脸,他深呼吸,心中一瞬间翻涌。

    “你昨晚和谁在一起?”

    季绵绵不悦,“和人在一起。”

    她生气要上楼,景爷把人抓自己面前,看着她那张软乎乎的小脸,景爷咽了下口水,没有开口继续批评,手松开。“换身衣服,下午给你送学校。”

    “我还没吃饭~”

    景爷:“……”

    摘了手表,解开袖口挽上去,景爷去了厨区,打开冰箱取出食材,去为隐瞒他的小姑娘烹饪。

    唐甜那个胆子压根就不敢和自己多说话,临时一句,是景政深炸季绵绵的。

    炸出来了,这小圆豆子昨晚压根就没和唐甜在一起,所以她到底去哪儿了?

    切着菜,景爷思绪飞远。

    季绵绵回到卧室,拍拍心口,松了一口气,赶紧换了身衣服,下楼,看着厨房为自己忙碌的男人,她站在水吧台处,“景政,”

    “吃饭。”一盘意面放在了季绵绵面前。

    季绵绵看他只做了一份,“你不吃吗?”

    “气饱了。”

    季绵绵:“……”

    她拿着叉子搅着面条,犹豫的看了眼景政深,忽然她举起胳膊递过去叉子,“给,我向你道歉。”

    景爷双手摁着吧台低眸扫了眼自己做的酱面,又看着小女孩儿,“拿我做的饭,给我道歉。”

    季绵绵站起来,叉子直接递到景政深的嘴边,“你给我做的就是我的了,我有决定权。而且,我不会做饭。”

    “是,可乐鸡翅倒酒进去。”景政深握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叉子重新递到季绵绵的嘴边,让她开口吃了。

    季绵绵吃惊,“你怎么知道”

    “可乐鸡翅,到底倒的是可乐还是酒?”景爷问。

    怪不得难吃哭了,她做的到底是什么都没搞明白。

    季绵绵自己闷闷的吃了一口意面,“那可乐是易拉罐,酒也有易拉罐的,我家没有易拉罐,我就用我的爸藏酒,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