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招娣的娣。”
“招……”
女人沉默了,缓缓支起头,看向对面。
“我以这个名字存在了二十年,直到不死妖突然问我,要不要改个名字。”
“我很喜欢银河之花,问她能不能把蔷薇的名字送给我。”
朱蔷薇在面具下笑起来:“她说可以。”
·
游轮已经驶出很远,只能隐约看到岸边帆船的影子。
一楼大厅上的巨大时钟缓缓走向五点,舞会快要开始了。
朱贺敲门,还没等到回应,房门打开,他被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狠狠撞开。
转头看着那人在保镖搀扶下快速离去的背影,他转回头,走了进去。
“时间快到了,老夫人问你什么时候下去?”
秦悟看了眼表,没有回答,只偏头看向朱贺身后,守在门口的两人:“你们,进来。”
“隔壁1号有人出来过吗?”他问。
两个保镖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秦悟想了想,拿起放在桌上的一只巨大的礼盒,推过去:“送过去。”
两人点点头,拿着东西转身走了。
朱贺站在一旁,踌躇片刻,还是不动声色道:“需要我为您准备单独的谈话场合吗?”
秦悟好像很奇怪似的看向他:“为什么?”
“我以为您需要更长的时间和更无妨碍的环境来说服她留下来。”他垂着眼语气平平的回答,好像一个全心全意想主人所想的管家。
秦悟却笑了:“说服?哈哈,不,我没有能说服她的自信,一丁点儿都没有,但……”
他一顿:“我有控制她的自信。”
男人站起身来,转头走向露台,却没有出去,而是停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一望无际的海。
“唯独这种时候,我会感谢我的父母,把我生在这样至高无上的家庭。”
他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好似很虔诚地闭上眼念了句“阿门”。
看着他的背影,朱贺却只感到一阵惊悚。
他想起了傻子一样为叶空尽心尽力的姐姐,按捺住某种跳跃的不安和担忧,他语气顾虑的道:“您是打算……可船上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