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
她伸手，摸向腰间那一个小小的葫芦挂饰，刚才那一战电光石火，她竟然都来不及启动这一个葫芦。
不，并非来不及。
而是，地球摧毁的那一幕，同样在短暂的时间之内摧毁了她的心神，。
一刻，她看到了无数认识的人，朋友，老师，甚至于父母。
这些熟悉的面孔，全部在冯梓的那一挥手之下，齐齐爆裂成无数血肉手臂，然后。
变成冯梓。
七十亿冯梓。
更多的，冯梓。
她愣神了。
仅仅只是愣神了一瞬，却错过了机会，难道说这也在冯梓的计算之内吗？
“无道呢？”
仙符突然看向周围，却没有找到哪怕一丝一毫李夏的踪迹。
他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点不好的预感，最终只能看向舒秋巧。
只要祛难在，无道就不会死，不是吗？
是吗？
“我”
舒秋巧一句话没说完，声音就已经颤抖，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她突然垂下头：
“我竟，依旧如此弱小。”
不知道多少次，舒秋巧总是有了一种她能够追上李夏，变得足够强大的错觉。
但是现实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错觉仅仅只是错觉。
她依旧弱小。
无论是实力，还是心，都同样弱小，哪怕成了仙君，哪怕有了与仙尊的一战之力。
她依旧弱小。
“我竟，懈怠修行，如此，至今。”
舒秋巧手指之间缓缓点亮五点火苗，这五个火苗又依次熄灭。
仙符皱眉，却见那第一个火苗熄灭的时候发出渺渺轻烟。
而第二个火苗熄灭之时，却没有一丝烟尘，第三个火苗甚至在熄灭之前就已经没有了温度。
第四个火苗，在仙符的感知之中，已经称得上是不存在。
完全之境。
然后，舒秋巧起身。
仅仅只是这样一个每个人都会做的动作，但是在仙符的感知之中，她消失了。
是的，消失了，无论是神识还是其他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