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着凉了?”

    苗银花关切道。

    陈美娜摇头,把手里的红色剪纸收了起来,“没有的事,我估计谁在骂我。”

    苗银花,“瞎说,我家娇娇这么好,骂你的真是瞎了狗眼。”

    果然,极品说话就是这般动听。

    陈美娜喜滋滋的嗯了一声。

    “明天端午节,你真去你那朋友那喝喜酒啊?”

    苗银花问了一句。

    陈美娜点头,“就去一趟贺喜,不一定在那边吃饭。”

    苗银花一听女儿光随礼不吃饭,顿时不赞同道,“那不行,那我们就吃亏了,既然随礼了,肯定要吃够本的。”

    陈美娜一时半会也无法改变母亲的想法,她随口地嗯了一声。

    看着闺女不说话。

    苗银花叹口气,“要是明天是你结婚就好了。”

    “那我不得高兴死。”

    之前还觉得人家冯厂长是个二婚,如今看着哪哪都好。

    陈美娜好半晌才说,“妈,还有几天我就要下乡了。”

    下乡才是她的主场地。

    大海啊,都是鱼,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苗银花知道啊。

    但是知道归知道,心里还是不得劲。

    “我现在就希望,你下乡之前别在出幺蛾子了。”

    老天保佑,薛东来别回来了。

    津市,薛东来把好不容易凑齐的三转一响,归置到了一块。

    结果——

    却没从津市回北京的车子了。

    薛东来满头大汗的带着一堆货,站在烈日之下。

    “怎么会没车子?从津市到北京,一天不是有四趟吗?”

    “是有四趟,但是明天不是端午节吗?票都卖完了。”

    “你要是只有一个人我还能让你挤一挤,但是你带着这么多的货,怎么可能挤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