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只有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喊。
陈美娜听到这个名,就打了一个激灵,光听到这声就暗道一声晦气。
这个点薛东来会在这里,不做他想,从陈家离开后,他就在监视着陈家。
还以为之前就把人打发了呢,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
真是阴魂不散!
“喊我陈美娜!”陈美娜强调,娇娇是他能喊的吗?
薛东来见她不高兴,他顿时改了态度,月光下他穿着海魂衫,挺拔又清瘦,只是那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欢喜。
——那是见到最喜欢人的模样。
“美娜,我好喜——”欢你啊。
后面几个字还没落下。
就被陈美娜给打断了,她知道的薛东来和别人不一样,他从来都不吝啬对外表示喜欢。
但是知道归知道,她根本不想听。
于是,陈美娜捏着鼻子堵着从身后传来的臭味,一张嘴利索道,“薛东来啊?你来解手啊?大的还是小的?带厕纸了吗?”
薛东来的深情裂开了。
他!不!解!手!
见他不回答。
陈美娜也不尴尬,反正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你等着啊,我回去给你叫人送纸擦屁股。”
转头就走。
心里却在想,送个鬼,最好是让他没纸擦屁股才好。
她都掉头走远了。
薛东来这才回神,月光透在病态的脸上,越发苍白俊美,他轻笑一声,“美娜,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陈美娜,“……”
疯批神经病的思想,果然和常人不一样。
这样不是办法。
她要离薛东来远一些!
等回到家后,陈美娜想到薛东来那疯批的样子,她打了一个哆嗦。
她没回来,苗银花睡不着,想到女儿喝了一肚子的酒,到底是心疼。
淅淅索索的从炕上爬了起来,没舍得开灯就用火柴点燃了煤油灯。
一根火柴可能不到一厘钱,过日子就是这般精打细算。
可是这般节约的苗银花,却跑到门后面的小厨房去。
狠狠心从陶罐里面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