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欺负孤儿寡母的,不太好吧?”顾应痕嘴角含笑,眼中更是多了几分淡定。
听闻此言,徐平拿起白子,几息之后又放回棋盒。“便是国公这样的人,还会在意这些吗?
亦或是说,国公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言罢,他笑着落子。“尖顶,四之十八!呵呵!”
“贤弟与我共谋大业,何以如此?”顾应痕微微摇头,随后捏了捏鼻尖。“就在今日辰时,薛将军和愚兄在宫外相遇。我二人久未联系,倒是聊了许多。
贤弟,有兴趣听吗?”
“哦?可惜了!徐某还是多岩台大营的季书同比较感兴趣。家妻蒙难,心灰意冷之下,难免会口若悬河!不知贤兄可否让愚弟找些慰籍?”话到此处,徐平从怀中掏出一份信函。“他不死,你我二人睡不好啊!”
接过信函,顾应痕随意的翻看起来。几息之后,他笑着将信撕毁。“贤弟还是太过高看愚兄了!若是季书同那么好对付,奉天城内的这杯羹,如何也分不到贤弟头上。不知愚兄说得对吗?”
“的确如此!”徐平夹住白子,随后以内劲一点,白子当场穿透棋盘。“三之十五。
好歹也是杀子之仇,无论如何,国公都的给徐某一个交代吧?
否则!徐某如何在军中立足啊?”
“呵呵呵呵!”此话一出,顾应痕当场就笑了起来。“贤弟的胃口可真不小!就不怕吃太多了,撑得慌?”
“如此说来,国公是不打算给徐某这个台阶了?”徐平将棋盒丢弃,随后撑着桌案站起身来。“令爱的床上功夫不错,徐某还是很满意的。
毕竟,女人能有什么坏心眼呢?国公觉得徐某说得对吗?”
“贤弟啊!太贪心可不好哟!”顾应痕亦是站起身来。“林聿伯可以送给贤弟当个小玩具,但贤弟可不能得寸进尺啊。
顾某……”顾应痕稍稍一顿,随后抬掌将棋盘打成了齑粉。“也是有脾气的。”
“如此说来,那就是没得谈咯?”徐平笑着耸了耸肩。
顾应痕正欲接话,雅间外一名黑甲卫快步而入。“主上……”
“……”几息之后,顾应痕抬手一挥。“知道了。”
待到其人离去,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