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钟雪的酒劲儿上来了,口干舌燥地喊热,非要脱外套,被陆知白拿西装裹得紧紧的。
“别动。”
“热……”
“热也不能脱。”
陆知白按住她的手,把人带进怀里,低声哄她。
“再忍忍,马上到家了。”
车厢里一阵哼唧,代驾司机把车开得飞快,直到车库就下车走了。
钟雪酒后难受,还有些不安分。
陆知白半抱着她下车,到达公寓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嗷呜欢快地蹦跶出来,准备迎接主人,一闻到他们身上的酒精味,脚步一停,果断扭头回狗窝了。
钟雪脱掉高跟鞋,迷迷糊糊就要脱衣服。
“好热……我要洗澡。”
陆知白一手扯着领带,一手握住她的软腰。
“你喝醉了,浴室滑,洗不了。”
“我要洗澡。”
“等一会儿,我陪你洗。”
“我要洗澡。”
陆知白:“……”
他干脆扯掉领带,解开衬衫扣子,一把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明天醒了别说我欺负你。”
不多时,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夹杂着某些隐隐约约的喘气。
没多会儿就有哭泣声传出来。
嗷呜习以为常,把脑袋扎进狗窝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小年。
钟雪从床上醒来,简直头痛欲裂,嗓子干的冒火。
耳边,男人的呼吸声格外浓重。
她睁开眼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形,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反正三天两头睡在一起,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身边的床晃了晃,男人动了动四肢,下意识把她揽进怀里,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睡得慵懒惺忪。
昨晚闹腾到凌晨,两个人都累得不行。
“叮咚——叮咚——”
外面突然响起门铃声,一遍接着一遍。
钟雪推了推陆知白,他没有动,抱着她继续假寐。
不多时,手机铃声响起,是陆知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