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气的连血压都蹭蹭长,一时间也不觉得冷了:“成何体统,拆了。”
一边说一边就要动手拆。
“别啊别啊。”
薛念把嘴角的孤独压了又压,才勉强忍住没笑出来:“袖子垂下来就看不见了,而且此处又没别人,好不容易才包好的,陛下给臣个面子?”
这个人啊。
成熟的时候是真成熟,可幼稚起来就连三岁幼童也要望尘莫及。
还有……
薛妩那独特品味是跟她哥学的吧?
一个给他戴女里女气的红绳,一个给他绑女里女气的蝴蝶结。
沈燃冷冷看着薛念,冷冷的扯了扯刚才被某人撕烂的衣襟。
他们不可能一直留在地洞中。
但这件衣服被已经没法穿出去了。
如今只有他们俩就罢了,出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薛念轻笑了一声。
下一刻——
红衣落在沈燃身上:“陛下先穿臣衣服将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