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重于泰山,可是说她轻,她同样也可以轻于鸿毛,而宁王却是货真价实的皇亲国戚,是陛下的手足兄弟。”
“想要让他死,那就必须给这个罪名盖棺定论,让他永无翻身之可能,否则,来日但凡有半点儿不实的苗头冒出来,陛下可就难逃残害手足的名声了。”
“所以即便处死宁王,也未必就一定能对陛下有利。真正能对陛下有利的是,让这个一直在给陛下添堵的人,转过身去给别人添堵。”
沈燃扬了扬眉:“有这个可能?”
谢今朝垂眸看着棋盘:“打蛇打七寸,先吓唬吓唬他再说。”
说着,他对沈燃耳语几句。
沈燃勾了勾唇:“沈煜此人太过鲁莽,这么做,只怕他会狗急跳墙。”
“这世上最好对付的,就是莽夫。”
谢今朝笑道:“倘若他真的狗急跳墙,陛下大可以行刺之名治罪,那就是真的板上钉钉,盖棺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