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真相,你知道了刘悦夫家的住处又能如何?找上门去自取其辱,让人家夫妻两个一起骂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秦淮河脑门上青筋暴起,说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想问问她,当初为什么不告而别?”
他看了一眼父亲,又将自己的目光移到母亲身上说道:“妈,刘悦已经嫁人的事情是淮茹告诉你们的还是我大哥告诉你们的,也就是说她们可能已经知道刘悦的下落了,你要是不跟我说实话,我,我找她们去!”
“你别问我怎么知道的,反正我不会骗你,刘悦已经嫁人了!”秦母用一种冷冰冰的语气说道:“还有,淮茹刚刚怀孕,你大哥也是刚刚得了工作,你可别去烦她们!”
“明天我会找人把墙重新砌上!”秦父说道:“至于你,老实在家待着,哪里也别去,过几天收了麦子,咱们村就参加农业合作社了,到时候给我到地里干活,赚工分儿去,不该想的别瞎想!”
秦淮河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虽然嘴上什么也没有说。
心里却不服气。
老大夫妻两个和妹妹都去城里当工人了,凭什么让他自己留在乡下在土里刨食啊。
要是以前只种自己的地就算了。
现在几个村子的地一起种。
一年四季都不能闲着。
他怎么可能愿意?
儿子不再顶嘴,还以为被自己说服了呢,秦父出去还了马车。
秦母也开始做晚饭。
晚饭做好以后秦淮河也过来吃了,饭桌上并没有说什么。
秦父暗暗点头,想道:“人啊,就应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老二和刘悦不合适,根本就走不到一起去!”
第二天。
秦父秦母早早起来想要修补那堵被儿子拆了的界墙。
只是。
两人刚起床就发现秦淮河屋子里没有人了,他锁了门跑了。
“八成是去城里找淮茹或者是他哥哥了!”秦父怒骂道:“这个小兔崽子,昨天我说了那么多他还是没听进去啊!”
“他爹!”秦母说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去城里找他?”
“找什么找,他是不撞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