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芙女士,这个世界需要正义和公平,也需要民主和自由,但是都是相对的。如果有一部分人只想要将自己的自由和公平建立在剥夺别人自由和公平的基础上,只想去占领他人创造的社会资源去享受,那么这部分人还值得我们去同情和帮助吗?
我看到一个数据。在德国最近大规模接受难民的几年中,包括今年大规模接受的乌西国难民,导致了社会治安、政府财政、宗教问题、生育问题、就业教育等方面出现了严重问题,导致德国公民的整体生活水平和社会安全、城市环境都出现了退步。
在最近几年中,每年德国接收的难民数量都高达200万以上,而在此同时许多德国的精英、中产则选择移民到了瑞士、米国、奥地利、比利时等地区,这部分德国社会最核心的阶层每年的损失数量在100万以上。这样下去,德国还能成为你心目中哪个德国吗?”
少洛看了看正在低头不语思索中的格拉芙,又接着说道:“欧盟成立以来,米国抑制欧盟崛起的大战略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在核心的军事层面上通过北约组织来控制欧盟的军事力量,并通过东欧问题、中东问题制造的紧迫感和压迫感,来强化其在北约的领导地位;
在政治上,通过内部分化欧盟的行为,如英国的搅屎棍角色,如东南欧一些国家的墙头草政府,让欧盟难以成为一个具有紧密团结的政治联合体;
在经济和文化上,紧紧控制欧盟的命脉,通过未来大产业和高科技转移的方式,完全遏制了未来欧洲几十年的发展机遇,并导致欧盟整体和米国的经济规模、生活水平的差距扩大。”
格拉芙点了点头,作为一个资深的政治家,当然知道政治的残酷性。表面上米国和欧洲是最亲密的合作伙伴,不过私下欧洲依然需要为米国全球利益优先的原则做出巨大牺牲,在军事上摆脱不了米国控制的欧盟,在这个阶段依然无法成为一个巨人。
事实上,在去年7国集团会议上的一幕让世人惊掉了大牙:七国集团的领导人都集中在杜登的办公室中,杜登趾高气扬地坐在办公桌后面,而另外几个国家的领导人则是集体站在杜登的办公桌前讨好般地汇报工作。这一幕甚至被很多国际媒体广泛报道,甚至被讥讽为“一群彻头彻脑的政治奴隶”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