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
在这艘充满了罪恶的国际医疗船中,在对金钱的渴望和残忍的杀戮中,每个人的心理都极度扭曲,有时候甚至以虐杀、强暴等行为作为活着的意义和作乐的手段。
一个长相甜美的女护士,看到樊晓等人过来的一幕,已经清楚这是个领导。她从大声地用华语喊道:“先生,我有话要说!”
樊晓抬头望去,这个女孩拉着她旁边的一个同伴从地上站了起来。这里的近300名成员全都已经被集中到了这里,包括甲板上控制塔台上的十几名人员,每个男性都被要求坐在地上,双手和双脚都被捆扎带绑牢。
“什么情况?你说吧。”樊晓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让这两名姑娘产生了一些信任感。
“我叫李素妍,她叫王妍,我俩来自华夏鹭岛市。在今年五月份在暹罗国曼谷旅游期间,在酒吧被人下药迷晕,醒来后就已经被送到了这里。在这里,我俩经受了人生的最大苦难,这个船上的每一名船员都能够像母狗一样把我们拖出去强暴我们。我们甚至被关在铁笼里,每天承受自来水枪的冲洗,吃那些剩饭菜。”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周,那个船长维萨里问我们想不想生存下去?”于是我们就来到这里充当了一名护士助理,我们甚至看到了在这里看到了地狱的残酷一幕。
许多不同地方的青年男女,直接在手术床上被xx人体器官,然后被植入那些垂暮的老人身体之中。而那些失去器官的年轻人则在被固定在手术床上痛苦地失去生命。
我们则经常负责将这些尸体推到垃圾处理房去,仅仅在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亲眼就看到了近百人被活活xx器官失去了生命。”
“除此之外,我们还得不断接受医生、船员的侮辱和强暴,我们就是他们眼中的性奴。连那些手术之前的年迈病人,我们也不得不去满足他们各种的变态需要。
有时候,他们甚至强迫我俩拿着手术刀帮他们割开那些人的皮肤这种日子我们过够了,能亲眼看到罪恶能被惩罚甚至成了我们心中活下去的唯一动力。如果能够亲眼看到这群恶魔受到惩罚,我们宁愿不再苟活在这个世界。”
说罢这些话之后,两位姑娘嘤嘤大哭起来,其中王妍已经可以看到肚皮微鼓怀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