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的华人,两人在争斗中你的父亲被一刀砍在脖子上没了生命。
我上去要和那个男人拼命,而我爷爷则是跑过去抓住了男人的妻子和两个孩子,并威胁他不放下刀,就杀害他的孩子,他迟疑了一下我爷爷就一刀砍下了一个小孩的头。那个男人扔下了刀,跪在地上求饶,我一刀就砍下了他的头。然后毫不留情地把这一家5口人全部砍死了,然后把他们的头颅挂在屋前,宣布这个院子被我们占有了! ”
“你看这里多好,我们都在这里住了快60年了。有坚固的石头房子,有一个这么大的院子,还有外面绿油油的稻田,如果不杀掉那些华人我们怎么过上这么好的日子?
可惜了我的父亲,我还记得我像疯了一样把那个华人妇女的右手砍掉了,因为她伸手要保护他的孩子。我在她的嚎叫中扒掉了她的衣服,狠狠地在她满是鲜血的身体上报复
可是我再也不能让我的父亲再活过来。后来我的爷爷将杀死父亲的男子头颅做成了这个骨碗,我用它吃饭、喝酒,让我永远能记住那个我们的仇恨。”
“那个华人村子,当天就被我们全部占领了。我记得当年这个村子一共杀死了120多人,还有一些女人在被我们强暴了多次以后,才把她们砍死。一些行动慢的、刚开始没那么残忍的族人后来也疯狂了,他们又去向其他村落聚集的华人家庭冲去
那个时候,整整半年的时间里,整个三口洋地区的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尸臭。”
“后来,政府命令停止了对华人的屠杀。可是除了有一些军警执勤的城市之外,在郊区或者村子里住的华人都基本被杀光了。即便是在城市里的华人,在很长时间里都不敢出门,在大街上也被肆意地欺凌强暴。
我听说,整个全国的华人从当年的近千万,一下人数减少到不足300万。这些黄皮猴子,占领了那么多的好房子好地方,这一下子就又回到我们达雅族的手里了!”帕多的爷爷哈哈笑了起来,仿佛从来没有过忏悔。那黑皱的眼睛后面,眼神依然是残酷和漠然。
帕多也是随着爷爷那动情的神色,仿佛回到了当年那残酷而血腥的一幕。帕多记得村子里还有几户人家的大门上面挂着白色的骷髅头,正是当年他们杀死的房子原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