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幼崽竟然顽强地撑了下来,听闻救命药是年荼配出来的,一家人都对她感恩戴德。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不知怎的,年荼总隐隐的感觉到不妙,危机感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
夜深人静。
年荼躲藏在伴侣厚实的毛发里,睡得正熟,忽然听见呼啸的风声,忍不住打了个激灵,苏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打了个滚,有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怎么了?”
陆湛抬爪勾起一块兽皮将她裹住,自己则变成人形。
“没事,继续睡吧”,他在年荼头上温柔抚摸几下,起身去将被狂风吹落的兽皮捡起来,重新挂好,又加固了一层,而后将被风吹熄的火堆点燃。
做好这一切,他返回床边,发现小兔子没有继续睡觉,正蹲在那里看他。
“外面又下大雪了吗?”,年荼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不需要陆湛回答,她已经有了肯定的判断,听见了外面传来狂风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十分恐怖。
这次的雪比上一次来得更急、更加凶猛。
随之而来的,还有骤降的温度。
后半夜,年荼睡得很不安稳,一大清早就爬起来,望着外面厚厚的积雪,耳朵耷拉下去。
“这气候是不是不太正常?”,她询问陆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