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法官一开始的时候可是根本就不愿意给开具呀,后来我和律师专门心急火燎地跑到法院去,我们俩当时那可是一脸的焦急万分和无奈惆怅啊,费了好大的一番周折,真是好一番低三下四、苦苦哀求地求爷爷告奶奶,人家法官这才极不情愿地最终给开具了生效文件。”
对于他所说的那些话,说实话,我真的是没办法去确切地知晓到底是真还是假,内心也着实不太确定其中是不是会存在一些夸张的成分在里面。
毕竟我没有亲自经历过他所描述的那些事情,无法凭借自己的直接感受和判断去验证他所说内容的真实性,也难以准确衡量他的话语中是否有夸大其词的部分,这一切都让我感到有些困惑和疑虑。
他讲完这些话语之后,兴许是自己也察觉到这些言语稍显滑稽,便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嘴角泛起一抹自嘲式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而我看到这一幕,也只能随之抿了抿嘴,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尴尬的笑容来。
事实上,在我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了昨日他在我的登记窗口外的情景:他那紧攥的拳头用力地拍击在玻璃上,每一下都发出沉闷的声响,震得玻璃嗡嗡作响;紧接着又高高扬起胳膊,狠狠地捶砸着窗口台面,眼神中满是不可一世的神色,那副趾高气扬、目空一切、盛气凌人的霸气姿态,仿佛他就是这片天地的主宰。
紧接着又依据他刚刚的那番说辞,在脑海中构想出了他在法院里那一副唯唯诺诺、可怜兮兮的模样,那弯着的腰,那谦卑的神情,与之前在这的形象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着实很难将这两种大相径庭的形象联系到一块儿。
我内心极其想要问问他,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在我们不动产登记中心这里能够这般毫无顾忌地大声叫嚷,仿佛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然而在法院里却表现得这般低三下四,腰都快弯到了地上,根本不敢如同对待我们一样去质问法官呢?
当然了,这样的话我肯定是万万不可能跟他讲出来的,否则就如同精准地戳中了他的软肋一般,必定又会引发他对我新一轮如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与斥责,我可不想给自己惹上这样的麻烦。
我还是不动声色地帮他把继承的手续办完了,然后待他交完费用之后,将受理凭证递给他,告知他30天之后,凭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