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笑而不语,就这么在一旁看着白羽汐吃早饭。
白羽汐坐在时笙对面的高脚椅上,小口咬着糕点,腮帮子鼓得像只偷吃松果的松鼠。
银质叉子随着她的动作在瓷碟边缘磕出细碎的声响,时笙的目光始终追随着那些沾了些许糕点碎的唇角。
&34;最后一口。&34;白羽汐故意把糕点举高了些,晶亮的眸子弯成月牙。时笙轻笑出声,忽然伸手捏住她下颌,拇指腹轻柔地抹过她嘴角的残渣。
白羽汐耳尖瞬间泛红,温热的气息拂过颈侧时,她甚至能数清对方睫毛颤动的频率。
&34;都说了我可以自己来&34;细白的手指揪住时笙的袖口,白羽汐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棉花。
每次都要帮自己,这样不显得自己是个小废物吗真的是。
“嗯嗯我知道。”时笙边说边将揉成团的湿巾抛进垃圾桶,金属内壁发出清脆的咚声。
“那你还”白羽汐鼓起腮帮子看着时笙,“一次我自己来!”
“好好好。”时笙也笑着不和白羽汐争,“准备一下,我们出去玩。”
“还出去玩”白羽汐揉了揉自己的后腰,“我腰还有点酸呢!”
嗯,主要是浴缸有点硬,昨天晚上搁着了。
“咳咳。”时笙看着白羽汐的动作不由得干咳了几声,事后才感觉有一点点尴尬。
昨天自己好像是有点强硬了哈。
“那我们还?”时笙试探着询问道,掌心已贴上了对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衫渗进肌肤,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昨夜自己留下的红痕。
白羽汐触电般缩了缩身子,双手慌乱地捂住后腰:&34;你、你瞎按什么!&34;声音里带着三分嗔怪七分羞恼。
“还有,当然是要去玩的啊。”白羽汐不假思索的回答道,“来都来了诶,怎么能不去看一看。”
“再说了,我还是有点余力的。”白羽汐说着单手叉腰另外一只手指着时笙,“可不要小瞧我啊喂!”
“这么说。”时笙捏住了白羽汐伸出的食指,“昨天某人说不行的时候是假的咯?”
白羽汐脸一红,缩回了自己的食指,“什么啊,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