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旧是白羽汐比时笙晚一步醒来。
晨光透过米白色纱帘在床畔投下斑驳光影,空调恒温的26度让被窝始终氤氲着暖意。
等着白羽汐醒过来的时候,时笙已经侧着身子托腮看着白羽汐的睡颜许久了。
当白羽汐睫毛颤动第三次时,时笙终于按捺不住笑意,指尖轻轻拂过她脸颊上细密的绒毛。枕边的机械表显示07:32,分针正从数字7向8缓缓爬行。
&34;咳咳现在几点了呀?&34;白羽汐的嗓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像被晨露浸润过的风铃。
她挣扎着支起手臂时,发丝间散落的茉莉香波气息便裹着体温扑向时笙。
那人却故意将手机屏幕转向墙面,&34;已经十点了哦,小懒猫要变成烤焦的猫干了。&34;
&34;啊啊啊!&34;白羽汐的惊叫声瞬间掀开被子,裸足踩上羊绒地毯的刹那,她才发现自己还穿着松垮的浴袍。
“都已经这么晚了吗?”白羽汐有些懊悔,“都怪你,坏蛋时笙~”
&34;都怪你!哼~&34;白羽汐她攥着粉拳捶向时笙胸口,力道却软得像,反倒把自己震得跌进对方怀中。
白氏小拳拳捶时笙胸口失败了捏!
“看来今天的计划是泡汤了”
顺势摔在了床上,腰间那只作恶的手正沿着脊椎沟壑游走,昨夜欢爱的痕迹在晨光中泛着薄红。
浴袍领口在拉扯中滑至锁骨下方,时笙锁骨上未愈的齿痕与白羽汐胸前红梅般的吻痕构成暧昧的镜像。
但白羽汐此刻只顾盯着床头柜上的玫瑰金座钟——分针赫然停在7和8的正中央。
酒店的浴袍领口撒落,展现大片春光,可是白羽汐已经无暇顾及。
“哎呀呀,果然还是被你这小家伙给识破了呢,真是我的小笨蛋呐。”眼看着自己精心策划的小骗局已然败露无遗,时笙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是挂着一抹宠溺的微笑。
她缓缓低下头,轻柔地吻在了白羽汐那光洁如瓷的额头上,仿佛这个动作能够传递出他内心深处对眼前人儿无尽的疼爱。
“其实啊,现在才不过早上七点半而已哦。”时笙轻声细语地说道,生怕惊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