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了，才看向江晚意微微一笑，“这个号入口一些，度数也低。”
江晚意淡淡嗯了声，冷艳的面容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得高冷，且缠绕着丝丝忧愁。
酒上来后，江晚意一杯接着一杯，不带停。
霍明征安安静静看着她喝酒，知道度数低，喝不醉，也就没有阻止。
等人喝了好几杯，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霍明征终于伸手制止，“别这么喝，再低的度数也能醉人。”
江晚意风情万千的面容抬起，只是扫他一眼，勾唇，“来这不喝酒的话，还来这做什么？”
她拿开霍明征的手，继续喝酒，越喝，心情越是沉重，越沉重，越能想起周纯说的每一句话，扎心的话。
霍明征确定她和傅淮之之间出问题了，看着她问：“出什么事了？”
江晚意没接话。
霍明征继续试探，“跟老傅出问题了？”
闻言，江晚意没忍住，掀起眼皮停下了喝酒的动作，“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见她难得的认真，霍明征嗯了声，“你问。”
江晚意整理了下思绪，组织了下语言，问他，“你觉得，我和傅氏比起来，傅淮之更在意哪个？”
这个问题是霍明征都没想到的。
他想到了什么，似乎明白了，“上次那个小粉丝伤害你的事，你问老傅了？”
江晚意如实点头，“问了，他什么都没说，还是护着周纯……或者说，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护着周纯，还是在护着傅氏的一切。”
“霍律师，我不知道对于傅淮之来说，我到底算什么，我好累，我真的累了……”
江晚意情绪变得十分低沉，在酒精的作用下，头有些发昏。
手肘撑在桌面上，手背支着脑袋，那样子满是忧伤，眼泪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更让她看起来充满了破碎感。
太让人心疼了。
霍明征过去，把她抱住，拍拍她的肩膀，“有时候，有些东西分不清高低，这没有可比性。”
江晚意眼泪掉的更凶，“实际上你想说的是，傅氏更重要，对吧？”
她抬起脸对着他，询问的眼神满是明了之色。
那一幕，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