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讲究合作精神吗?不是有钱就能办事?给他们钱,让他们说了不就好了?”
她到底是不懂人心的险恶。
若这个屠这种做事手法,又岂会被人源源不断找上门来?
傅淮之轻笑,揉揉她的脑袋,“这件事你别管了,我会解决好。”
“又这么说。”江晚意不开心了。
以前每次这么说,他都未必会好好处理。
不,换句话说,但凡是跟周纯有关的,她都不会处理。
这简直,让人难受!
想到周纯,江晚意再次想起那通电话,周纯在电话里的得意和挑衅,盘踞在她脑中,迟迟没有散去。
“会是周纯吗?”江晚意又问,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傅淮之,试图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傅淮之把装汤的勺子放在她嘴边,她稍稍皱眉,往后避开,“饱了,不喝了。”
最近各种大补汤,虽然没有重复的,或者隔几天才会出现一款相同的,她却喝到腻了。
再补,也有腻味的时候。
傅淮之也不勉强,把碗交给了琴姐,之后吩咐琴姐出去。
等病房的门关上后,傅淮之才开口,“这件事跟她关系不大,应该不是她找的人。”
江晚意明显不信,“不是她,还会有谁?对我那么恨之入骨的,除了她好像没别人了。”
傅淮之避开这个话题,说,“所以往后,你出门更要小心一些,不要再任性,不让保镖跟着了。”
江晚意心虚了。
那一次,她的确是故意的,只是没想到,任性这么一回,她便失去了孩子,失去她和傅淮之的第一个孩子。
“我知道。”
她微微垂下眼,情绪再次变得低落。
怕她又开始胡思乱想,傅淮之握住她的手,保证道:“不管这件事到底跟谁有关,哪怕是周纯也好,我不会姑息。晚晚,别多想,我与她之间,从来没有什么余情未了,更不会有什么纵容。”
“但凡是伤害到你和孩子的,我不会姑息。”
傅淮之声音虽然温和,字句中却满是锐利。
江晚意怔怔看着他,他眼睛幽深漆黑,像是蕴藏了星辰大海,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