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富有磁性，甚至只有宠溺的意味。
江晚意摇摇头，还真不敢说了。
揉了揉被弹的地方，问他，“楚靖岚这次被指控，会影响职业终身？”
傅淮之嗯了声，仿佛在说着无关紧要的事，“以后顶多只能后勤，再不能上庭。”
这对于一个身经百战的律师来说，无疑最是残忍。
足够了。
见江晚意没说话，傅淮之眉梢微挑，“想我放过她？”
江晚意抬起眼，对上询问的眸子，窥探他的情绪。
然而漆黑的眸子里，没有半点情绪流露，江晚意实话实说，“这不是她这个大律师第一次这么对我，人犯了错，就该付出代价。”
傅淮之眼底流转抹赞赏，“有没有跟你道歉？”
江晚意误会了，以为他要替楚靖岚说好话，心头微微有些发堵，“道歉的话，要警察干嘛？”
她还不解气，“何况不是每一次道歉，都能换来谅解。”
傅淮之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冷峻的面容浮起笑意，仿若冰山融化，“不愧是我女人。”
手伸来放在脑袋上摸了摸，江晚意诧异极了。
居然不是向着楚靖岚？
她还以为，他们作为朋友，傅淮之只是故意这么教训一下楚靖岚，让她吃点亏长个教训而已。
“你不是想饶了她？”江晚意决定问清楚。
傅淮之眉心蹙起，“哪里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
见他一副不理解的样子，江晚意确定误会他了，不由心情大好，唇角的笑意尴尬的扬起，“是我想多了，以为你们好歹是朋友，总会心软的。”
傅淮之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脑袋，“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欺负你的人。”
江晚意感觉有什么在心脏炸开，仰着脸怔怔看着他，内心是狂喜，也是受宠若惊。
他太霸道了。
顶着一张禁欲的脸，说着霸道的话，坐着强势的事，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包括她。
她感觉心脏像是被暖流包裹，又像是浸泡在温泉里，又温暖又甜蜜，情不自禁往下沉沦。
……
楚靖岚还是亲自求傅淮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