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看的意思。”
傅淮之眼神犀利,能窥破人心似的,“烧也退了,显然不是身体不舒服,沈曼跟你说什么了?”
江晚意没有感到意外。
傅淮之就是这么聪明,在他面前几乎没有秘密。
江晚意如实说:“是跟沈曼的事有关,傅总要听吗?我看你应该没兴趣。”
她淡淡说完,收回目光饶过他又往里走。
傅淮之鼻息间萦绕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眉眼的温淡甚至比从前更甚,令人莫名感到不安。
琴姐见江晚意和傅淮之前后脚进来,迎上去笑盈盈说,“傅总,江小姐,几点吃饭?”
有傅淮之在,江晚意都是听从他意思的,她淡淡说,“看傅总的意思,我上去喝药。”
……
江晚意步伐轻慢,从瘦弱的背影看,难以掩盖的疲惫。
刚走到二楼楼梯口。
一道强劲的力度侵袭而来,转眼间她感觉后背撞在墙壁上,被困在结实的怀抱之中。
撑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强而有力,江晚意知道挣脱不开,索性放弃挣扎,抬起淡静的眸子平平淡淡看眼前人。
“傅总有什么吩咐?”
这语气,卑微又疏冷。
傅淮之胸口怒火蹭的上来,几分不耐,“她跟你说什么?以至于你这种态度?”
江晚意忽然就觉得有点无力想笑,也就笑了,“在你们眼里,要什么样的态度才是正确的?不如傅总直接告诉我?”
傅淮之眸色深深,愈发锐利凛冽,夹带浓浓的燥意。
“好好说话。”
其实江晚意真没有不配合。
见识了沈曼的下场,她更意识到他们这样的人没有人权,生如蝼蚁。
她说,“傅总,我一直都在好好好说。”
江晚意垂下眼眸,掩盖住哭过的痕迹。
傅淮之蹙了蹙眉,“我说过,你不会是第二个沈曼。”
他这句话,已经是最大的退让了。
傅淮之这样的人,高高在上惯了,容不得任何人甩脸子。
虽说态度仍然有些高傲,却已经是很不错的台阶了,只要江晚意顺着台阶往下走,就能让傅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