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身上一凉。
她害怕求饶,“傅淮之,我受伤了,你不能碰我……”
“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的样子不是很厉害?”傅淮之眸色漆黑,滚动着怒色。
招惹阎罗的下场就是,她没得反抗。
高大沉重的身体如同一座山压下来,江晚意动弹不得,也反抗不得。
这些天来,对他难得的好感,瞬间又被泯灭的荡然无存。
完事后,傅淮之起身背对着她穿衣服。
“再让我看到你和霍明征有下一次来往,江晚意,我可以不碰你,那么你所拥有的一切,也该还回来了。”
他声音凉薄,话里话外都是警告。
江晚意心如死灰,眼眸染上雾色毫无生气。
她以为从沼泽里抓住了救命稻草,但其实,不过是从一个坑跳入另一个坑,在傅淮之这里,她全无尊严。
傅淮之走了,重重把门关上。
没一会儿琴姐进来,看到衣衫不整的江晚意,不由有些不忍。
江晚意看她进来,连忙拉扯衣服遮挡,羞辱感涌上心头,觉得可怜又可笑。
琴姐连忙说:“傅总让我给你擦擦身子,说你一个人不方便。”
江晚意是想擦一擦。
再难堪的事都发生了,何况前两天都是琴姐帮忙的
她面无表情说了声谢谢。
……
三天后江晚意去医院拆石膏。
这三天里,傅淮之没有回来。
江晚意无所谓,她只想快点恢复继续拍摄。
琴姐陪她来的医院,拆完石膏,医生让她尝试走走路。
江晚意可能是不太敢用力,刚踩下去身体忽然歪向一边,忽然感觉腰上多了道力度,稳稳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谢谢。”
江晚意笑着道谢,抬起脸看清对方脸的瞬间,她笑容止住,“霍律师?”
下一刻,她连忙把霍律师推开,强行站稳。
霍明征发现她的异常,并未在意,“来拆石膏?”
江晚意随意点点头,“拆完了,这就走。”
说完抬脚就走。
可能是因为太着急了,没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