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不确定我们的具体 位置。但咱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得想个法子应对。”
我凑近顾炳园,目光中透着忧虑:“要不咱们先观察一下周围的地形,找几个容易藏身和逃跑的路线,以防万一?”
顾炳园思索片刻,点了点头:“这是个办法,还得留意这附近有没有其他可以借助的遮蔽物或者天然屏障。”
“对了,”我接着说道,“咱们也得尽量减少外出的活动,别暴露了行踪。”
顾炳园神色凝重:“嗯,还有,晚上安排好轮流守夜,以免他们跟上来。”
“那如果他们真的找来了,怎么办?”我问道。
顾炳园抿了抿嘴唇:“能避开当然最好,毕竟不清楚他们的实力和目的。但要是避无可避,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我深吸一口气,心里暗暗祈祷不要发生冲突。
我们蜷缩在木板床上,潮湿的夜雾像蛇一样钻进领口。
顾炳园看着天上的星星若有所思:"从地图上看,明天要穿过鬼哭涧,那里的山崖"
话音未落,躺在旁边的戴舟突然捂住他说话的嘴,眼睛直勾勾盯着篱笆墙。
月光下,七八个模糊人影正贴着篱笆墙移动。
戴舟摸到腰间的短刀。
忽然传来一声响。
原来木烁发现了那伙人,抄起竹竿捅向屋檐,哗啦一声,暗红色的东西像血雨般飘落。
紧接着阿婆佝偻着身子出现在门槛。
而那七八个黑影顿时僵住,月光照亮他们青灰的脸——分明是昨晚的几个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