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老赵,你私下接触也无妨。”

    “官家,内官不与外臣来往是规矩。

    奴婢虽然心里对元帅和赵相仰慕不已,但也只会忠诚的向他们传达,您要奴婢传达的每一句话。

    私下里,奴婢不会与他们来往的。”

    “呃,那随你吧。

    反正你与他俩来往,朕绝对放心。”

    特意又交待了一遍之后,他又继续说道:

    “你刚才的问题,朕可以明确的回答你。

    不行!”

    “啊?为什么呀?”

    “因为我们要抢时间。”

    “抢时间?

    跟谁抢啊?”

    “跟天,跟地,跟人!”

    说完了这三个词之后,看着刘童博一脸迷茫的样子,刘禅便耐心的跟他解释道:

    “人活七十古来稀,朕今年已经四十岁了,岳爱卿也四十四岁了。

    赵鼎那家伙,更是已经六十二岁了。

    他自己都说过好几次了,要不是这些年咱大宋越来越好,他的心情也越来越好,说不定早就成了一捧黄土了。

    而且你也知道,已经有大臣在暗戳戳的暗示,赵鼎该致仁了。

    虽然朕压根儿没搭理他们,但他还能再干几年,谁也说不准。

    他已经这个年纪了,还在一心想着多为大宋,多为百姓做点儿事情。

    朕怎么可能因为钱的事儿,给他下绊子呢?”

    “官家圣明,奴婢不知官家竟有如此苦心,还请官家恕罪。”

    看着又一次跪倒的刘童博,刘禅说道:

    “平身吧,你又没犯错,恕什么罪呀。

    而且,朕这么做,也不完全是为了赵鼎。”

    “啊?

    还有别的原因吗?”

    “那当然了!

    岳爱卿也和朕说过,这些年正是我们在宋发展的最好时机。

    虽然因为不断的战争,朝廷的开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