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那小妮子呢?”
“我亲自去了趟酒店,没见到迟笪。”
滕宵很不爽,请的人,一个没来!
“老爷,二老爷来了。”
“他人呢?”
“在偏厅睡觉。”
“”
滕宵去了偏厅。
迟笪隐身在餐厅里,闻着菜香味,饿了。
她从小灵袋袋里掏出四个一次性的碗筷,分给俩哥和迟妤白。
“吃饱了才有力气作战,这是滕家的最后一顿饭,尽情吃,不要浪费了。
“没下毒吧?”
“没有。”
迟笪把碗放在餐桌上,打开保温菜罩,“好香啊。”
打开每一个菜罩,都夹一些放在碗里。
兄妹四个人就开始填肚子了。
偏厅里,滕宵坐在沙发上,手还一直捂着胸口。
“你上楼去把夫人叫下来吃晚饭。”
“好的。”管家转身走了。
躺在另一个沙发上的滕翰浅眠,听到滕宵的说话声后,就睁开了眼。
“醒了。”
“嗯。”
“不是让你把弟妹和孩子们都带过来的吗?”
滕翰摇头,叹了声气,“在家跟我吵了一架,跟我闹离婚呢,都一大把年纪了,唉。”
滕宵微皱眉,深深地睨量着滕翰,在揣测滕翰的话。
滕翰坐了起来,“闹离婚就闹吧,还想让我净身出户。”
“做掉她。”
滕翰摇摇头,“算了,都是五六十岁的人了,临了就做个善事吧,好聚好散,放她安生。”
滕宵的眼睑微微颤了颤,“是为了什么事跟你闹离婚?”
“外面的私生子女知道我最近一直躺在家里,以为我要死了,就上门来瓜分我的财产。
洪玲嘛,你也懂的,要强,傲气得很,哪里能容忍得了外面的情妇和私生子女站头上撒野。
闹得我头都要炸了。”
滕宵一直在观察滕翰,想查找出滕翰撒谎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