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守在宁古塔多年的将军,还能让黑鸣凤带着刀的侍卫在他面前放肆?
更遑论他刻意在你耳边说弹劾黑鸣凤的事了?”
“额吉,侍卫们拿着刀进来,他立马挡在我前面的时候,我当真以为他是个好人。”
根扎布多尔济脚步微滞,他抬眸望着林棠,瓮声瓮气地道:
“额吉,您又不干涉前朝政事,萨布素将军顾忌郭罗玛法不敢动黑鸣凤, 他把您牵扯进去,您就能动黑鸣凤了吗?”
“额吉是不管朝堂上官员的事,但了解额吉的人都知道额吉胆大包天又睚眦必报,容不得身边人被人欺负。”
林棠顿了顿,接着道:
“更何况,黑鸣凤手握圣旨又如何?额吉手上还有你郭罗玛法赐给额吉的龙纹玉佩。
若是今日你真出什么意外,额吉便是冒着余生都被你郭罗玛法圈禁的风险,也要把黑鸣凤斩杀!”
当然,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不怀好意的萨布素。
“可是额吉,您明明是想要帮萨布素将军和将士们的。”
根扎布多尔济听见“终身圈禁”,当即气红了眼圈,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林棠道:
“萨布素将军怎么能利用我算计你呢?”
“根扎布多尔济啊,你觉得萨布素是真的心疼将士们的嘛?”
林棠放慢脚步,松开根扎布多尔济的手,从袖子里掏出帕子递给他,不答反问道。
“不知道。”
根扎布多尔济摇了摇头,低头看着脚尖,带着哭腔道:“额吉,我现在不相信他了。”
只要一想到萨布素算计他,可能会给额吉带来危险,根扎布多尔济便忍不住自责和难过。
“儿子啊,这事不怪你的。”
林棠看出了他的想法,她轻轻刮了下根扎布多尔济的鼻子,柔声安慰道:
“额吉也有错,是额吉高估了萨布素为将士们着想的心。
额吉以为萨布素为了从额吉这要到更多的钱粮,肯定不会,也不敢有任何歪心思。
所以,额吉忽视了已经从额吉这要走一成粮食的萨布素会更在乎黑鸣凤对他的威胁。
是额吉不好,害你去军营受了惊,根扎布多尔济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