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他打发走自己上药。
虽说更亲密的事他们都做过了,但青天白日的,到底有几分尴尬。
敦多布多尔济一心给公主找药,目光自动略过那些装满银票的箱子。
百瞬后。
他把药递到林棠手里后,照旧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我不是说了让你去翻地吗?你赶紧去。”
林棠迫不及待地想把人打发走,方便自己上药。
敦多布多尔济脸又红了。
他硬着头皮道:
“公主,是臣把您弄伤的。
臣帮您上药吧。
有些地方你够不着。”
林棠听见这一本正经的话,好悬没把药扔他身上。
她抬眸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敦多布多尔济,见他红透着脸,不敢看她。
林棠突然起了坏心思,她把药放在榻上,语气轻快地道:
“既然额附有心,那便麻烦额附帮我上药。”
敦多布多尔济快速瞄了眼林棠,见她面色如常,不似生气的样子,他才起身朝床榻上走去。
能睡下三人的床榻在大个子的敦多布多尔济映衬下,显得有些小。
林棠示意敦多布多尔济把床帏拉好,敦多布多尔济照做。
下一瞬。
林棠便听见了敦多布多尔济越来越重的呼吸声。
她挑了挑眉,怀疑地看了敦多布多尔济两眼,道:
“额附,你行吗?”
敦多布多尔济拿着药的手微顿,呼声猛地加重。
他眸色深沉地看了眼林棠,佯装淡定地道:“公主,臣可以的。”
十二月的天。
林棠看着他打湿的鬓发,轻笑出声。
随后。
林棠在敦多布多尔济抹药时,故意逗弄他。
敦多布多尔济听到公主的呻\/吟声,强压下心里的躁动,抖着手把药给林棠抹完,便喘着粗气,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林棠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眼里闪过意味不明的笑。
敦多布多尔济是真老实还是假老实,她还要再看看。
但他没有过别的女人,林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