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震惊了,“宿主,敢情您是骗他的啊。”
它还以为宿主对易穆心软了。
花朝朝觉得捣蛋鬼的问题很白痴,“不然呢,你还以为我真要和他睡啊?”
捣蛋鬼不解:“既然您不想,那前面您为什么要那样说?”
原本易穆已经拒绝了,是花朝朝的那些话说动了他。
“为了消除他的疑虑,他的直觉太准了,比女主还难搞。”
捣蛋鬼更加不理解了:“他这么难搞,您当初为何要主动招惹他,难道他在您的计划之中?”
它不懂,如果是,那他的作用是什么?
要是没有宿主,他和男女主的交集早就结束了,书里从原主死亡后已经没有他的戏份了。
“是啊,他太重要了。”花朝朝走到床头,手指勾起挂在架子上的玉佩,拿在手里把玩。
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可是我的‘鱼饵’啊。”
捣蛋鬼听不懂,于是便不再出声了。
……
易穆这一觉,直接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醒来。
还好这天是星期六,不用上课。
易穆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转头一看,身边空无一人,心中顿时涌上一股莫名的慌乱。
他猛地坐起身,被子顺势滑落,裸露的肌肤在晨光中显得格外苍白。
顾不上穿衣服,易穆随手抓了件浴袍披上,急匆匆地冲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