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早就说过，只要你肯帮我，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任何代价？”夜幽冥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包括你自己吗？”
苏千瓷呼吸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要什么。
可是，她还有选择吗？
为了复仇，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她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好，我答应你。”苏千瓷深吸一口气，语气坚定而决绝，“只要你帮我报仇，我……我就是你的了！”
夜幽冥看着她，嘴角的笑意，却一点一点地冷了下去。
“苏千瓷，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谈条件？”
他猛地甩开她的手，语气冰冷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你以为，我救你，是为了什么？”夜幽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暗红色的眼眸里，翻滚着狂风暴雨般的怒火，“你以为，我对你百般纵容，又是为了什么？”
苏千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到他一字一句，如同冰锥般刺入她的心脏。
“苏千瓷，你不过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用来对付苏星河的棋子！”
苏千瓷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
夜幽冥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剖开了她的心脏，让她看到里面鲜血淋漓的真相。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只是他的一枚棋子，一颗用来利用的棋子！
“不，不可能……”苏千瓷摇着头，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现实。
“怎么，不相信？”夜幽冥冷笑一声，俯身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要不要我提醒你，当初你是怎么从苏家逃出来的？”
苏千瓷脸色一变，脑海中闪过那些不堪回首的画面，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那天晚上，是谁在暗中帮你引开了苏家的人？”夜幽冥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回荡，“又是谁，在苏家追杀你的时候，出手救了你？”
苏千瓷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秋风中的落叶，摇摇欲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