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正值初夏,然而江城连续数日遭受猛烈的雷雨侵袭,夜间的寒冷穿透骨髓,连泳池的水都带着刺骨的凉意,使得身在其中的苏千瓷不停地颤抖,哭喊交织。苏衡只是冷漠地注视着她,语气坚硬,“你应该反思自己的过错,仅仅道歉是远远不够的。”
生世铭的手在一旁微微颤动,未曾料到事情会有这样的转折。他的眼中掠过一丝自责和深深的歉疚,但苏千瓷并未察觉,只是急切地问,“你是不是攀过了青灵山脉?”
生世铭的声音沙哑,如同历经沧桑,“记不清了。”
他轻轻吻上苏千瓷的额头,仿佛对待世间独一无二的瑰宝,“知知,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减轻你的重负,因为我体验过你此刻的感受。我们是命运相连的伴侣,你承受孕育的苦痛,我理应共担。我爱你,珍爱你,你是我此生挚爱的女子,我的宝藏。我明白你的压力有多大,也愿意接受你倾泻的不安。”
“知知,你不必有任何顾虑,他们是我们的共享之子,照料你是我的职责,这本就是我应尽之事。”
这些话语给予苏千瓷强大的安心感,但她仍反复确认,“你会感到厌倦吗?”
生世铭未作回答,只是环住她的脖颈,亲吻至她的眼眸中泛起涟漪,呼吸急促。
生世铭轻声说,“你才是我心中的守护者。”
经过这晚的对话,苏千瓷的心情有了显着的改善,之后的日子似乎变得不再那么艰难。然而,生活总是充满未知。
前一夜,她还在与生世铭讨论双胞胎的名字,谁知当夜,苏千瓷感觉到了异样。
她轻拍生世铭的臂膀,“生世铭,我觉得我要分娩了。”
生世铭近来睡眠浅薄,苏千瓷一触即醒。听到这话,他立即抱起苏千瓷,就要出门。
“证件没带!”
“在抽屉里,你能拿到吗?”
苏千瓷点头,从抽屉中取出证件,随即直奔医院。
苏千瓷和生世铭并未居住在孟家,他们在生世铭的住所里生活。苏千瓷在路上又拨通了苏星河的电话,平静地告知自己即将生产。
苏星河惊醒,匆忙从床上跃起,顾不得更换睡衣,径直向外奔去。
生世铭早已与医院沟通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