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年仙界圣主才能够悄无声息的除掉尊主。”
“难道他就没有一点察觉么？”
沐凡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按理来说，他那个境界的人，应当会对任何事情更加警觉才是。
“我方才跟你说过，当年的天地规则似乎发生了变化。”
男子抬起头，摇头苦笑一声道。
“什么意思？”
沐凡闻言一愣。
“或许你现在应该也清楚，为何魔道会沉寂下来，其实跟当年的变故有关。”
男子沉吟了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接着说道：“其实当年很多人都察觉到了变化，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变化竟然是因天地规则改变而起。”
“所以，当年那位一方面是因为遭到了你的暗算，而另一方面，是受到天地规则变化的影响？”
沐凡眼神之中闪过一抹思索之色，开口说道。
“其实天地运行规则再如何变化，对他这样实力的人来说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男子摇摇头。
“事实上，真正影响他战力的原因，还是因为我当年做出的那些事。”
“日复一日的服用有问题的悟道茶，导致尊主大人经脉堵塞，所以，那日圣主来袭的时候，尊主大人才会不敌。”
“至于你问的，为什么尊主大人没有察觉，其实也很简单。”
“当年尊主大人一心都扑在了寻找天地运行规则变化的原因，而且，尊主大人对于我的信任，远非常人能够理解。”
男子说到这里，眼底逐渐弥漫起一股哀伤与无奈。
“那你当年为何要那么做？”
“我……”
“罢了，现如今说这些已经没用了。”
想了想，沐凡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所以，无论是万族之战，亦或者当年的仙魔大战，实际上都是天地运行规则一手推动的，那它到底要做什么？”
“要让大陆的修行体系彻底断绝么？”沐凡皱眉沉思着，没有理会眼前依旧漂浮在半空中的男子。
“可是这么做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沐凡眉头紧皱，半晌后又重新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