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进去一下又出来,很是明白的告诉温凉,“美女,里面没有女人。”
温凉打了个手势,借着小哥给留的门缝往里瞧,只看到周宴时的背影。
他脱掉了外套,黑色的衬衣束在长裤里, 同色低敛的腰带箍着他的精壮的腰肢,隔着这个门缝来看他这腰真的很带劲,让温凉不禁想起了一些少儿 不宜的画面。
房间里响起了一个陌生的男音,温凉没看到人,但声音有些粗硬,“你这次去是准备把事全部了了吗?”
砰!
球杆撞球的声音响起,周宴时好听低磁的嗯了一声。
“这么多年的基业说放下就放下,有些可惜了,”对方似在球台的对面。
温凉的眼往里瞅着,很想看看说话的人,结果这个人还没看到,又有一道陌生的声音,这个就比较清朗,“宴哥要是有放不下的,大概也只有他心底的女人了。”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太无趣了,反正我不干,”这又不知是哪位大爷放厥词。
温凉暗暗翻了个白眼,天天换女人有趣,也不怕自己精 尽人亡。
周宴时没说话,只是屁股一厥,劲腰一收,又出杆了,这次是好几连响,砰砰砰,听着就过瘾。
“老五,今年顶好的日子在什么时候?”周宴时换了话。
“宴哥今年还要办喜事?”清朗男人很是惊讶。
另一道声音,“是啊,你不是还没被承认吗,现在就操心这个,是不是有些早了?”
“好日子不少,顶好的,跟你的婚姻八字相合的只有下半年的十月,”这肯定是周宴时叫的老五了。
周宴时嗯了一声,立即有人说了句,“大家都心里有数,份子钱都备足了。”
“少了别进门,”周宴时难得的说了句财迷的话。
门外,温凉听的心跳加速,脸也发烫。
他是真的想跟她在一起啊,他们俩的事都没公开呢,他已经把结婚的日子都定好了。
他想娶她之心,真的是没有一丝含糊,可是她倒好,这边还跟做贼似的。
不行温凉,你得把这事给明朗了,不能让周宴时跟你这么不明不白的,太委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