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起来都比我年龄大了,还当上祖宗了,去厨房里帮忙端菜拿餐具。”
她说完的时候突的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沙发上的画面,温凉躺在周宴时腿上,周宴时正摸她的头发。
周蓉端菜的手一哆嗦,喉咙里也紧了一下,接着便一嗓子上来,“你们俩干嘛呢。”
温凉可是懂这高分贝的含义,她的母亲大人起火了,“我头发卡住了。”
“你的头发怎么好好卡了?你……”周蓉放下菜便大步过来了,果真看到周宴时在给她解头发。
温凉肯定是心虚又尴尬的,为了不让周蓉发话她主动道:“我耳朵里痒,让小舅给我掏耳朵,谁知就缠上了。”
温凉最喜欢掏耳朵了,从小都是让温爸爸给掏或是让周宴时掏,不让周蓉动手,因为周蓉掏的会疼。
“这么大人了,还让你小舅给你掏耳朵,你怎么不知道羞的?”周蓉说这话时眼睛看着的是周宴时的腰带,一语双关。
虽然他们是从小长大的,跟亲兄妹一样,但终究不是。
周蓉还是觉得他们这样的举止过于亲密了,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提醒。
“从小都是这样给她掏的,”周宴时自然的接过话,头发也给解开了,他把温凉扶起来,还顺手把弄乱的头发给整理好。
“小的时候是小的时候,你们俩现在都快三十了,还都找男女朋友了,要是让他们看到会误会的,”周蓉直接挑明。
温凉他们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不懂周蓉的意思,她偏偏反骨故意道:“他们不是没在这儿嘛。”
“你……”周蓉指着她,“说你小吧,也快三十了,说你大吧狗屁不通,赶紧给我过来帮忙。”
骂温凉这事,周蓉最得心拿手了。
“我去,”周宴时起身。
“不要你,让她去,”周蓉一个眼神把周宴时制止。
温凉故意懒懒起身,“我去,我得让她骂出来,不然憋到了胸腺就麻烦了。”
周宴时还想说什么,只见温凉冲他挤了下眼,而后冲着周蓉走过去还揽住她的肩膀,“母亲大人的老公今天过生,不宜动气,不宜动火。”
周蓉被她这么一提醒,看了眼厨房里的老温,挫了挫牙,拿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