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愣了愣神。
“当然要!”
戴舟咬着牙,忍着左臂的疼痛,神色凝重地说:“这次真的是太凶险了,谁能想到这山洞里竟藏着这么多秘密和危险。”
我望着天空,长舒了一口气:“还好我们命大,能活着出来已是万幸。”
顾炳园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有余悸地说:“有各种诡异的东西,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蒋琬脸色苍白,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可恶的日军,当年在这里犯下了如此滔天的罪行。”
林佐铭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这也让我们更加清楚那段历史的沉重和残酷。”
夏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慨道:“经过这一遭,我才真正明白生命的脆弱和珍贵。”
过了一会儿,戴舟站起身来,虽然左臂还在疼痛,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不管怎样,我们不能让这些秘密永远被掩埋在这山洞里。”
“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再做打算。”顾炳园说道。
我们疲惫地起身向前走,我回头看向夏浅和林佐鸣,他们竟然也默默地跟了上来。
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山风掠过露的岩石发出呜咽声。
我们蜷缩在废弃的护林站里,戴舟的伤口刚用急救包里的止血粉处理过,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硫磺味。
“呜……嗷……”
忽然那惨叫声又从山洞传出来。
大家都面面相觑。
“怎么又叫上了,是不是向我们诉冤的。”
元宝心有余悸。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了,说的杂七杂八的。
顾炳园沉思片刻。
“那是山风,在溶洞里的回声,不要大惊小怪的了。”
大家顿时安静下来,解除了心里的猜忌,果然放松了很多。
"那对夫妻不对劲。"
我把水壶架在篝火上,水汽在壶嘴凝成白烟。
"刚才过断崖时,林佐铭拽夏浅的动作很像是电影里面演的标准战术掩护。"
蒋琬用树枝拨弄着火堆,火星溅在她沾着泥浆的靴面上:"夏浅右侧颈后的刺青——是一朵花真是有点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