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也只有将这些经脉重开充足开辟出一个新的藏气之处才算是正式踏入七境。
别人怎样入七他不知道,
但他有他自己的准则,那便是极限,一次比一次高的极限。
所以
在此番失败后的下一次,他便凝聚起比之前更加磅礴的气冲了过去。
就这般。
一天!
两天!
五天!
时间也一天天过去。
与此同时。
都城内,
从清水大泽发源而来运河尽头在围着都城绕了一个圈便已截止,而其中一条分流则分往城内。
而此刻就是在城内的一处码头旁,有一艘不起眼的单层货轮停靠进岸。
船只不大,前后跨步不过三十余尺,漆面也斑驳陈旧。
这番情况,以致连带着在码头趴活使力气的搬运的脚夫扛包的歪脖之流在扫了一眼后便收回视线,对此皆毫无兴趣。
而就是这样一艘不起眼的船在靠稳以后,便见一同样不起眼的小轿子停了过去。
接着似是轿中人几句交代便见一管家打扮的中年扯起一嗓子。
“人头八十钱,将货下船便可取,可有人来?”
听到这动静,原本那些对于此船毫无兴趣的汉子们都一窝蜂的涌了过来。
人头八十钱说的就是一人八十个铜板,而八十个铜板
都城物价是贵, 但对于他们这些 处在社会最底层使力气的人来说他们工钱可不比南府给地给的高。
向他们这一类使力气的人大多数一天顶了天累劈了腚也就赚十多个大子儿,而这些钱也就能换小半斤细粮或者一斤多的粗粮。
至于再多?
呵!
那就看运气了 ,就譬如说今日。
“我!”
“我,我力气大!”
一时间场面稍显混乱,而那管家中年扫了几圈便挑了十多个相对来说较为壮实的汉子。
“这位老爷,敢问船上装的啥,这艘小船便找了咱十多个人下力气?”
其中一汉子多个心眼问了一句,
因为在他看来这小小的货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