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道:“那先生你输了?”
中年书生挺了挺胸膛:“你家先生我何时输过!”
小女娃瘪了瘪嘴,显然对此早就习惯,接着瞄了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中年书生看去:“有事?”
小女娃道:“我见到师叔了!”
一句师叔,中年人止住了吞咽的动作,足足过去了好一会才说道:“他与你说了啥?还有他也不是你师叔。”
小女娃道:“他说学生命数注定, 凭先生您的本事是改变不了的!”
“而且”
中年人面色一冷:“还说了啥?”这是他头一次在自家学生跟前露出这番脸色。
小女娃道:“师叔还说学生是个灾星,若是不想连累先生您, 就让我离开先生您。”
听到这, 中年书生视线紧盯着小女娃,思绪回到了十多年前,回到了那个只有师徒二人互相依靠的落魄宗门。
那一日。
师傅他老人家如往常一样云游归来,而归来之时,怀中抱着一个女婴,也是自打那一日起师门内多了一些欢声笑语。
可日子没持续多久,师傅把他叫到跟前。
“木生啊, 为师我这一辈子最知道骄傲的只有两件事,其一便是收了你做徒弟, 而其二便是当年在都城清明殿前暴打那个老不要脸的家伙!”
“现如今那位以故, 而你也学有所成, 所以为师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不过为师也有两个遗憾,其一便是那叛逃师门的家伙,这暂且不谈!”
“其二便是我带来这小女娃!”
当时中年书生在听到这番话之后,心中巨骇,还以为这个带来的小女娃是师傅他老人家当年在外头惹下的风流债。
好的是后面师傅敲了他三下,让他定心。
“为师当年曾在祖师爷跟前立下宏愿,说是要光耀宗门,可为师也知道,以为师这点芝麻大能耐多授不起,最后一通思悟恍然,多授不如精授。”
“便立命收三徒!”
“其一便是你,其二便是我所带来的这个小女娃。”
其三当时未提, 中年书生理所应当的就认为是那叛逃师门入了尸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