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夫的话里有话。
他不就是想要跟情报科的负责人合作，为什么还需要上级同意？
难道他们的流程现在都变得这么复杂了？
看着莫格耶夫凝重的神情，陈阳默默算了算道：“最快也要在七月二十号左右。”
莫格耶夫闻言似乎松了口气：“那就太好了，总部估计要等上一两个月，想不到只需要二十几天。”
“陈部长，您这样的效率，相信莫洛托部长也很愿意跟您合作。”
“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告辞。”
“稀奇古怪的。”陈阳被莫格耶夫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不就是找对方合作情报上的事情，他的反应怎么会是这样的？
直到此刻，陈阳还是没反应过来，他以为的情报合作已经被莫格耶夫上升到了国家建交的层面。
沪市，闸北区，一间毫不起眼的民房。
莫格耶夫从黄包车上下来的时候，那名黄包车夫还是忍不住好奇的多看了几眼。
沪市外国人很多，但是，像这般身材高大还会说着不洋不土的华夏语的外国人的确不多。
莫格耶夫也习惯了别人的凝视，缓缓走到路边杂货店要了一包骆驼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