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听话。”
连这句话都是小时候母亲经常对自己说的。
听到这句话，艾薇儿愣愣的看着任小璐的侧颜，不再挣扎。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内心记忆深处母亲那张早已经变得模糊的脸，和任小璐此时的脸慢慢重合在了一起。
任小璐把艾薇儿右胳膊的衣袖翻了起来。
和左胳膊的情况大体类似，但是能看到一道道用美工刀或者其他小型刀具割出来的划痕。
已经产生自虐倾向了吗……
看到任小璐在盯着自己“冲动”下，无意识割出来的伤口看，艾薇儿想要把胳膊收回来。
“老师……”
“艾薇儿，这些，都是你自己割出来的吗？”
在艾薇儿听来，老师那好听的声音莫名有些颤抖。
任小璐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就好像这些疤痕其实是割在了自己身上一样。
艾薇儿点了点头，把头低的更厉害了。
自己，又让老师失望了。
忽然，艾薇儿感觉自己的胳膊上好像有水滴滴落。
艾薇儿微微抬头，却看见任小璐的眼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红润了起来。
几滴泪水划过她那玉凝般的脸颊，滴落到了艾薇儿的胳膊上。
老师为什么哭了……是，是因为我吗？
“艾薇儿，之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对老师说，为什么，为什么要要这么对自己的身体呢？”
“老师……”
“艾薇儿，真的不要这么做了，老师的心，很疼……”
任小璐脸上的泪水还在不停的落下。
艾薇儿一瞬间呆在了原地。
在这一刻，任小璐的脸突然和自己那早已模糊的母亲的脸彻底重叠在了一起。
“对不起，是老师失态了。”
任小璐抹了抹那虚假无比的泪水，靠着运用体内魔素挤压泪腺临时产生的“泪水”。
嗯，演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吧。
任小璐擦了擦“泪水”，准备继续给艾薇儿清洗伤口。
但却看到正在艾薇儿愣神盯着自己的脸。
“艾薇儿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