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你再睡可能会睡死过去。”温蝉认真说。
凌朝眼睛都没睁，“别开玩笑啦，我死很久了。”
他现在也是死的状态。
虽然有点奇怪，之前都是蝉蝉醒不来，这次为什么变成了自己。
但他脑子一团浆糊，感觉有人在搅和他的脑浆，根本没力气细想。
温蝉：“……”
【先别管他了！】a1嚎了一声，【红毒株家族被消灭掉了！】
温蝉：“什么？”
【你刚刚让我继续杀毒，我就想着过去看一眼，没了！这些病毒全被清除掉了！】
温蝉沉默两秒，迅速反应过来，“看来这个副本是个意外。”
难怪从头到尾就给一条提示。
因为是意外造成的副本，根本没有后续。
现在上面的人发现了这个意外，正在一一清除这些东西。
凌朝也是因为正在被清除，才会变成这样的吗？
温蝉眼眸微垂。
忽然认真说道：“a1，你分一缕视线进入凌朝脑子里。”
a1一愣，【做什么？我不想监视他，他都不是人。】
温蝉：“我觉得你监视他，比你潜进他们老巢，靠谱很多。”
【那好吧。】a1分出一缕视线，飞进凌朝脑海中。
下一秒，又响起它鬼哭狼嚎的声音，【被吞了！被他吞了！我的“视线”本来就不多！啊啊啊！！】
温蝉看着睡梦中的凌朝，俯身贴在他耳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小声说道：“是我的东西，别害怕，不会伤害你的。”
直到感觉凌朝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她才继续对a1说：“再来！不要太有存在感，慢慢的轻轻的，尽量不要让他感觉到不舒服。”
a1：【……】
这些形容词……怎么听起来怪不正经的？
但它还是咬咬牙，又分了一缕视线过去。
这次成功进入凌朝脑海中，可以随时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听到a1说成功了。
温蝉还抚摸着凌朝的头，安抚着他。
直到他的头发都开始变得透明，像纯净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