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了。”
还好他们这次醒过来了,要是在梦里死掉,他们就跟焦斯一样死的莫名其妙。
秦寂顶着自己两个黑眼圈,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帽沿。
他昨晚没睡,也就没体验到这种情况。
温蝉摸着下巴,异常的沉默。
她昨晚也做梦了,但好像她自己变成了那个追着人折磨的恶鬼。
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终怜,低声问:“你今天醒过来有什么感觉没有?”
终怜脸一红,也小声回复她,“有啊!不过蝉蝉已经帮我解决过了,晚上再解决一次好不好?”
温蝉:“……”
他是在说,今天清晨运动的事。
温蝉老脸一红,“我不是说这个。”
她拽着终怜转了个身,掀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他的肚子。
终怜紧张兮兮的回头瞥了一眼其他人,生怕被他们看到。
众人:“……”
你不回头他们还当做没发现,你一回头,他们很难装作没看见啊!
这大白天的,这俩神经在干嘛!
秦寂果然没有骂错!
俩人都有病!
终怜见他们无语的表情都挂在脸上,迅速回头,抓着自己的衣服,小声提醒,“蝉蝉,他们都看着呢。”
害羞的话是这么说,可他的手自己拉着衣服,方便温蝉观看。
他的腹肌上除了温蝉咬的牙印,没有别的什么奇怪的痕迹。
昨天梦里她把终怜捆的死死的,一会儿挂房梁,一会儿丢水里,一会儿又把他捆进小树林,按照庞栎的情况来看,他身上应该是有勒痕的。
难道梦境里的那些伤害只会出现在自己身上?而她恰巧是施虐者,躲过一劫?
还好,还好梦里的终怜非常听话,不然她也不会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了。
温蝉疼惜的抱了抱终怜,“乖宝宝。”
在她梦里受苦了。
“蝉蝉你……”终怜局促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其他人,好像非常紧张。
但嘴里的话却是,“那你亲亲我。”
温蝉推开他的脸,面无表情道:“你这会儿倒是不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