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的风范,也不至于让朝堂上的酷吏都站到你的对立面。
越想越气,陆鸣第一次留下了惩罚性作业,“把这段话抄写一百遍,牢牢记住,什么叫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记住什么叫儒皮法骨。”
刘据:什么情况?
我没有招惹你们任何人啊!怎么就被罚了呢?
听到儒皮法骨四个字,董仲舒自嘲地笑了笑,“富民侯说的透彻啊,陛下他虽然罢黜百家,可并不以儒家为尊,。”
刘据左右张望一圈,然后竖起食指放到嘴边,“嘘,你们小点声,不要让父皇听见。”
母后可是跟他说过,不要在背后议论他的父皇,非要议论的话,一定不要让别人听见。
“太子殿下倒是良善。”
董仲舒笑了笑,在刘据身旁手扶着膝盖弯下身子,轻声道:“你老师都是说给你听的,顺便告诉我一声,不要把你教歪了。”
说完他直起身体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后说道:“人老了,说说话就口渴,比不上你们年轻人。”
“不过,老夫比那个石庆还是强不少的,那老家伙才是真正的腐儒,不知变通,好好的孩子都容易被他教坏了。”
陆鸣深以为然,那老头确实不适合教孩子,容易把刘据教成傻子。
石庆做事严谨,大汉皆知。他做太仆时,为刘彻驾车外出,刘彻问他驾车的马有几匹,石庆都要用马鞭一一点清后才敢回答。
这种严谨的作风,一度让陆鸣觉得他应该去管理火药和火器,这才是他最应该去的地方,专业对口。
董仲舒忽然道:“太子殿下,你的功课做完了么,怎么还不去抄写功课呢?”
刘据满脸的不情愿,带着满身铠甲,没有像往常一样躬身施礼,只是略一拱手道:“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对老师们施以全礼,告辞。”
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董仲舒一脸懵,没听说过这种话,他可以肯定,这样的太子一定不是石庆能教出来的,所以……
看着董仲舒那狐疑的目光,陆鸣不好意思地笑笑,“以前讲的小笑话,董公想听的话,以后我也给你讲。”
没听说过,我堂堂儒家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