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清当晚就去点火了。
镇国公教女严格,虽然一早决定了要走弃武从文这条道路,但却从未放弃过让后辈习武。
用宋金梅的话来讲:“就算是考个状元回来,也不耽误你当一个武艺高强的状元。”
而徐大山私下里嘟囔的却是:“学点好啊,学点就算是将来出去惹了事,打不过也能跑得了。”
所以不管是已经熬出来的宋平清也好,还是家里的小纨绔宋祁修也好,玩归玩闹归闹,都是文武全面发展的人才。
除非一对很多个,否则不需要拔腿就跑。
比如现在。
宋平清刚刚找的闻府的主院,就看到了主院主建筑的房顶站了个人。
那人和宋平清的身手似乎不相上下,两人很轻易地就发现了彼此的存在。
都不知道对方这是来干嘛的,一时间都没有动作。
对峙了一盏茶的时间,宋平清也翻上了主院主建筑的房顶。
和对方在同一个开着的瓦片上听屋内的动静。
“小公可请好了?”闻尚书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我虽然要给二郎缠足,但绝不是要害了他。”
宋平清对面蹲着的那个人几乎被刺激到发抖。
底下的声音继续传来:“嗯,既然都安排好了,明天就给他缠上。”
有人在场,今天这事儿算是办不成了。
宋平清正在思考要如何离开,对面的人就率先一步飞身而去。
这能让你跑了?
宋平清打了个手势,隐秘在暗处的侍卫严阙无声而出。
房内的声音依旧透过瓦片的空挡传来:“还有,大郎既然跑了,就把他的名字除掉。”
“闻家不需要这样的儿子。”
宋平清小心翼翼地把瓦片给盖了回去。
等她回到镇国公府时,严阙已经把人按在了镇国公府的一间空院子里。
“做的不错。”
宋平清大步迈进去时,就看见一个五花大绑的黑衣人在地上蠕动。
呃又或者说是蛄蛹?
严阙绑人的方式非常实诚,上上下下裹得跟个蚕蛹似得。
好在面纱是被摘了,不担心